颜&小狮子

不按时更新,但不会弃更。三次元比较忙,有灵感就写。

第十九章,布莱克与血统矛盾


       在校园里追逐并使用魔咒的结果就是,两个人被麦格教授领着回到了她的办公室。这不是露丝玛丽第一次来,却实最狼狈地一次。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嬉皮笑脸的西里斯,把头迈向一旁不理他了。

       “伊万斯小姐,我认为以你的理智不会做出在走廊施咒这种事情来。”麦格教授注视着面露羞色的露丝玛丽,沉吟道。“因为这件事,拉文克劳将被扣去20分,以及接下来两个星期的劳务活动。”

       “我很抱歉,麦格教授。”露丝玛丽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处罚,她的确脑子一热就做出这种可能会殃及无辜的事来。

       “至于你,布莱克先生。同样被扣除20分以及两个星期的劳务活动。”麦格教授看向还在偷看露丝玛丽的西里斯,“鉴于你们的关系,我会和费尔奇说明让你们分开。好了回去上课吧。”

       走出麦格教授办公室的露丝玛丽心力憔悴,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过,不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我和你姓”这样的话,还丢失了自己的理智,还好没有伤到其他同学,不然自己真的会后悔死。 

       “嘿!你不会哭了吧!?”西里斯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他强行拽过露丝玛丽,让她面对着自己。

       “我没有哭!”眼前的姑娘委屈的眼尾都染上了晚霞,还是倔强的不肯承认。“你放开我!布莱克!你弄疼我了!”

       “啧!”西里斯下意识的松开捏紧露丝玛丽双肩上的手,然后带着兴许烦躁揉乱了他本该错落有致地发型,好看的眉型也紧皱起高高的眉峰,那双深灰色的眼睛里满是犹豫与复杂。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露丝玛丽看到西里斯露出这样的表情后涟下眼眸,语气也骤然从刚刚还带着颤音的撒娇变为平日里说话的风格。

       他们沉默的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前面的岔路口就是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塔楼的交叉点,明明已经说了要走的露丝玛丽像是迈不开腿了一样,有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可面前的人一直保持着沉默,下课的铃声响起后,陆陆续续的学生从走廊的两侧出现。露丝玛丽也终于迈开步伐,错过眼前人的肩膀走向走廊的另一端。

       这一天,

       有人踌躇不决也没有说出在口中模拟百遍的话,只能看着那一抹阳光般的金黄从他眼前离去。

        有人等了许久也没能听到想听的话,自以为潇洒离去,却早已眼角湿润溃不成军。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照样是按部就班,只是露丝玛丽身边少了西里斯.布莱克的身影,与其说是看不到西里斯,不如说是露丝玛丽在躲着他。突如其来的感觉让露丝玛丽第一次有了退缩的心理,她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在为那个骄傲肆意的人跳动的同时,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傲慢也折磨着露丝玛丽,两个不认输的人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露丝玛丽见证过的爱情并不多,最长情的就是自己的父母,伊万斯先生明明是个极其大男子主义的人却事事先考虑道自己的妻女;伊万斯夫人是个十分温柔的女士,她多愁善感又果敢坚毅。他们之间的争吵大多都是以伊万斯先生的有意讨好结束。她不曾见过其他,所以深信这便是最美好的结局。

       露丝玛丽有意的疏远让礼堂里西里斯强压着怒气,连迟钝的彼得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

       “这样真的好吗?”维莎贝拉偷瞄了一眼黑着脸西里斯,“我感觉布莱克快要气炸了。”

        珍妮弗将切好的牛排分出一部分放在食蓝里同时回头瞥见西里斯盯着他们几个人神色不明的沉思着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那天的事闹的的确有点大。都过了两个星期了事态发展的超乎想象,格兰芬多普威特兄弟和隆巴顿甚至开了赌坛。”

       “说到赌坛,你们能想象吗?赌他们俩能在一起的赔率已经到了1比10了。”艾迪喝了口面前橘子汁,“好酸!别给她带这个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赔率?”珍妮弗激动的说道,“他们俩看起来很般配好不好!”

       “但是喜欢布莱克的女生真的不少,新晋霍格沃兹校草可不是开玩笑的。”艾迪吃了口草莓慕斯压了压口腔里的酸涩。“当然,喜欢露西的也不少,平时她不是和我们一起就是和她姐姐们待在一起,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太少了,那些男生没抓到机会罢了。”

       “好了,我去给她送吃的啦~”长桌上被挑选好的食物被分类放在准备好的食盒里,维莎贝拉往礼堂外走去。

        西里斯看在眼里,和詹姆斯他们打了声招呼,四个人分功明确。西里斯披上波特家的隐形衣跟在维莎贝拉身后,往天文塔的方向走去。


       露丝玛丽一个人呆在空旷的天文塔一隅已经有一会儿了,本来以为过了两个星期学校里的八卦就会被新的话题所代替,谁能预料到她从佩妮口中得知这件事没有平息反而发酵了。

       “哎……”露丝玛丽双手搭在栏杆上,仰望夕阳西下余光,“怎么会这样啊……”

       “露西!”

       露丝玛丽回头就看见维莎贝拉小跑而来,“今天晚餐有你喜欢的樱桃派,珍妮弗给你装了半份牛排;还有艾迪,他尝了口你想喝的橘子汁差点酸掉牙,我就给你换成了柳橙汁,还可以不是很酸。”

       “谢谢你们啦,维莎!”露丝玛丽挥了挥魔杖将食盒里的晚餐摆放在餐布上。拥抱住还在微微喘气的维莎贝拉,“没有你们我可怎么办啊!爱你!”

        “哪有那么夸张啊!”维莎贝拉回抱住露丝玛丽,“好了,快吃吧!”

       “嗯嗯!”露丝玛丽先吃了口经过佩妮的配方改良过地樱桃派,“果然有妈妈的味道,以后谁娶了佩妮简直太幸福了。”

       “我也觉得!”维莎贝拉也不顾及再旁人面前保持的沙菲克家得小姐礼仪了,大大咧咧的坐在露丝玛丽身边,眉眼弯弯的看着进食露丝玛丽。“露西,你吃东西真的好想只小仓鼠哎!”

       “你怎么也学莉莉了啊~”露丝玛丽咽下最后一口牛排,低声吐槽道。“有那么像吗?”

       “很像!”维莎贝拉又盯着露丝玛丽看了会儿回答的很肯定。她踌躇不决地样子吸引了露丝玛丽的注意。

       “怎么了?维莎?”露丝玛丽一边挥动魔杖收拾残羹一边向维莎贝拉投去疑问的目光。

        “你和布莱克……”

        “我不知道。”露丝玛丽第一次打断了维莎贝拉的话,“过许……我有一点喜欢他吧。”

       可露丝玛丽又像是想要反驳的表情,她的理智和自己的心做出了不同的反应,露丝玛丽在矛盾与心动里挣脱不开,最后只能垂下脑袋。

       “好吧,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这些朋友都是支持你的。”维莎贝拉环抱住露丝玛丽的肩膀,“你要和我一起回休息室吗?我要去拿魔药笔记,雷尔他……”

       “好啦,你快去吧。我现在可不敢耽误你去图书馆,真受不了你怎么会喜欢他。”露丝玛丽怪嗔道。

       “露西!”维莎贝拉羞得耳根都红了。

       “好啦,不逗你了。”露丝玛丽拉起维莎贝拉,推着她往楼梯口走去。“快走吧。”


       与维莎贝拉道别后

      “我要是你,就会劝你的朋友不要去招惹一个布莱克。”背后传来西里斯带着冷意的声音。“伊万斯。”

       “你也是一个布莱克。”露丝玛丽回过身,对上西里斯看着维莎贝拉离开的目光。

        “我和他们不一样。”西里斯提高音量地为自己证明着什么。他眼底的灼热让露丝玛丽望而却步。“我只是提醒你罢了,雷古勒斯是一个只会听家里那个疯女人的乖宝宝,沙菲克不在布莱克的联姻范畴里。他没有那个勇气去反抗那个女人的掌控欲。”

       “他是你的弟弟,虽然他对人冷淡。但我看的出来,他很关心你。”露丝玛丽不理解为什么都是家人,相差会这么大。“以及,你听到了多少?”

       “没多少。”西里斯有些落寞地扯了扯嘴角,回答了露丝玛丽的问题,“不一样的,伊万斯。布莱克家从来没有所谓的父慈子孝,父亲的冷淡,母亲的控制,以及他的懦弱都让我无法呼吸,那一点可笑的关心在他们纯血至上的理论里是可以随时丢弃的。”西里斯像是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一样,他在颤抖。

       “你……你还好吧。”露丝玛丽想要安慰这个看起来就像被丢弃的大狗狗一般的男孩,她走进了两步,伸手想要给他一个拥抱又觉得不太合适。犹豫不决的时候被西里斯拉入怀中。西里斯这两个月又长高了一点,他的下巴枕在露丝玛丽的肩头。

       “就一分钟。”他沙哑的声音让露丝玛丽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原来,他也渴望着被家人接纳吗?露丝玛丽轻轻拍打着西里斯地后背。

        “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吧。我绝不笑话你。”

       “我没那么脆弱,哭泣是女孩子的权利。”西里斯的声音听起来嗡嗡地,“伊万斯。”

       “嗯?”露丝玛丽抬眼看着西里斯已经有些明显的下颚线,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让你的朋友尽早抽身吧!否则,只会徒增痛苦罢了。”露丝玛丽看着分开拥抱的西里斯。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她望向沉思的男孩。西里斯.布莱克像是被开启了失控的开关,他双目通红,连发丝都透露出的疯狂以及颓废。露丝玛丽不知所措的看着这样的西里斯,双手捧住西里斯低沉的脑袋,在触碰到西里斯脸颊的一瞬间,她看到了幽暗的地下室、恶毒的诅咒、疯狂而刺耳的笑声以及西里斯染血的衣角。她看到的是男人的冷漠,妇人的厌恶以及难以抑制的压抑。

      “你从没告诉我,他们会用恶咒来惩罚你,布莱克。”

       “你怎么?”西里斯惊诧地看向望着他的女孩,她迷人的眼睛从浅紫色变成了紫罗兰色。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欠揍的声音响起,是埃佛里为首的斯莱特林。“西里斯.布莱克你真是有够堕落的,看看你吧!喜欢谁不好?要喜欢这种臭烘烘的小泥巴种!”他的话像是炸弹一般引爆了西里斯仅剩的理智,他极快地抽出了魔杖对准埃佛里一行人就是一击恶咒。

       “看来身为纯血的你们,从小就没人教你们什么是教养。埃佛里,我要是你就应该去给家里这封信问问家里人是不是能活着到车站接你。’露丝玛丽的状态很奇怪,她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觉得被冒犯。声音轻飘飘得传入埃佛里的耳畔,其他的人都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露丝玛丽淡金色的长发被风吹的凌乱,可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却看的埃佛里打了个冷战。埃佛里顾不上被西里斯的恶咒打到的风险,踉跄逃跑。

       等西里斯转身看见的是露丝玛丽苍白的脸色以及手上的鲜血。

       “伊万斯!”这是露丝玛丽昏厥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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